第(2/3)页 里边是一件淡青的绸缎肚兜,肚兜上绣着莲花样式,素的很。 晋渊将这肚兜也扯开,他打量着她的身子,脸色却阴沉,不见丝毫情欲。 下边的那双腿,膝盖上满是乌青之色。 晋渊看到她膝上的伤,脸上闪过一丝寒芒。 长指在她膝头轻轻一碰,易欢痛的在他怀中轻颤,睫毛也扑簌簌的,她嘤咛着开口:“痛。” 晋渊将这娇气的小妇人往怀里揉了揉,没好气道:“还知道痛。” 男人沉冷的眸色中透出怜惜,拇指轻柔的抹去她眼角泪水。 男人没再多看,为她换上干净的衣裳,将人塞进了被子里。 易欢蜷缩起身体,发着抖,又开始低声说:“冷……冷……” 晋渊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叹了口气,把人继续抱入怀中焐着。 他身体热,驱散了她身上的水汽与寒意。 没多会这小妇人就不喊冷了,安静的闭上了眼,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你啊,偏要撞了南墙才回头。” 前世被毁容,沦为下堂妻后,才知后悔。 她就是将声名看的太重,不敢出格半分,怕遭受千夫所指,怕被人唾弃。 晋渊恰恰与她相反。 晋渊离经叛道,最不在乎的便是外界的风言风语。 他偏要让这小古板为了他舍弃那些旧习礼教。 晋渊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道:“林青裴不要你,是他不长眼,真想把你带进宫藏着。” 他想起前世易欢那温柔坚韧的眼神,那是历经岁月的洗涤,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淬炼出来的。 他心疼坏了。 他不愿再看易欢尝遍前世的苦楚,恨不得就此君臣决裂,将人抢进宫,捧在手心上宠着。 可倘若他当真那样做了,依照易欢这循规蹈矩的性子,只怕是会寻死觅活,宁死也不会从。 易欢做了个梦,梦到了她小时候。 易欢其实以前不是这逆来顺受的性子,她八岁那会性格顽劣,父兄在外打仗,没人能管得住她。 嫂嫂不但要在家带铭哥儿,还要时刻照看她,以免她惹出祸事来。 一次,易欢看到和她同龄的哥儿们斗鸡斗蛐蛐玩六博戏,易欢也想与他们一道,她每日被嫂嫂关在家里,不是绣花就是读女则,十分无趣。 可她是个女娘,易家的哥儿们不愿同她一道玩,说她不适合,唐家姐姐与她说过,倘若有人说一个东西不适合女儿家,那多半是好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