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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拽着蝙蝠侠的披风，把蝙蝠提起来质问道：“为什么不？！他们可是都想让你死呢，他们才不在乎你，你这个穿着蝙蝠装的疯子！他们都想你死！！！”

    “或许你说的对，小丑。”蝙蝠侠第一次，没有和小丑顶嘴。“我也觉得，我是个疯子，只是有时候我不愿意去承认。”

    “......”

    人呐，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当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他会千方百计的去得到，但是当他得到之后，他又会有种空虚感。

    小丑就是这样，他想让蝙蝠侠承认自己是疯子太久了，太久了，以至于他显得听到这句话后，失去了自己的目标。

    “你刚刚...说什么？”

    小丑的目光柔和了起来，蝙蝠侠再次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说我是个和你一样的疯子，我不相信他人、我向罪犯倾斜怒火，我不是法官、不是行刑人，也不是陪审团，我审判别人，那么...谁又来制裁我呢？”

    “我仔细地想了想，或许你就是来制裁我的吧。”

    “不！我才不是为了制裁你才存在！！！”小丑再次愤怒地大吼道：“我要杀了你，撕开你的虚伪面具，把你挂在哥谭市警察局的大门上，那才是我想做的！”

    “然后呢？”蝙蝠侠半眯着眼，几乎睡着一样地问道：“我死了之后呢，你想做什么？”

    “我会踩着你的尸体，成为哥谭市的掌控者！然后...然后...然后...”小丑愤怒的眼神迷茫了起来，他在脑海里思索着语言，然后道：“我会践踏你的努力成果，让哥谭市重归混乱！”

    “紧接着呢。”蝙蝠侠再次发问道：“哥谭市的皇帝想要做什么？”

    “紧接着...”小丑又找不到词了，他愤怒地把蝙蝠侠往地上一甩，踩在了他的身上，连续跳了几下。

    “FUCK!FUCK!FUCK！”

    小丑第一次哑口无言，他很愤怒，但是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了。

    蝙蝠侠死了，他的存在意义也就随之消失了。

    “那你不在乎其他人了吗？！”小丑踩完之后又找到了提问点：“他们就要死了！！！”

    “我在乎。”蝙蝠侠那张僵硬的脸这时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苦涩的笑容。

    “但是我没办法拯救他们，如果他们能够自救，那牺牲我一个人也无妨，杀了我吧，小丑，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小丑连连摇头后退，今天超出他意料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他无法接受。

    说顺利也算顺利，说不顺利也算不顺利，但蝙蝠侠还活着，小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还有最后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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