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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不解我意思的刘春华和路东丰,旁边的“吁泽良”笑着说:“春华哥你傻了!长官领咱们兄弟不白干,能用的咱都拿走,拿不走的都烧了!咱们兄弟也要吃饭!”!
“行了!你们去收拾屋子里的东西,要仔细点,然后都换上干净的衣服和鞋,值钱的放到箱子里,搬上马車,衣服,粮食、武器!一定要仔细,然后找到厨房,做点吃的,天亮前我们回,记住你们把枪斜跨上,冒充侦缉队的人”......
我回到中间的屋子,小凤仙和那己经坐在八仙桌前小声说着什么,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泪水,不停的用手帕擦眼泪,看见我进来,那个女人一下给我跪下,“筱凤姐,你快拉她起来,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一会天亮前你俩在出去,你俩聊”;
我不等“小凤仙”说话便走进套间屋,我在床下发现一个大皮箱,打开里面里两个盒子,打开盒子看了一眼,一个白玉雕件;
另一个也是白玉雕件,重新扣好皮箱;抽屉里有两把勃郞宁手枪,几踏花花绿绿的钱,我都拿了出来,伸手进去摸了摸,没东西了,就在合抽屉时感觉不对,抽屉很沉,全部拉出来,果然抽屉里有个挡板,后面放着十多根金条,几个本子,一个是“花旗银行北平分行存折”;一个是“交通银行北平分行存折”;下面三个本是“房契”,顺手放进口袋里;
我走进了里面的屋子,仔细找了找,就是三个皮箱的大洋和几大捆百元钞票!三杆崭新的三八式步枪,几百发子弹,木柜里竟然是酒和一些药,两个木盒里竟然是百年人参,还有一些西药片“阿司匹林”,还有几大盒“十全大补丸”....
找到一个小皮箱,把那些钱放了进去,再放入一卷大洋,提着包走出套间,小凤仙和那个女人已经不在哭了,“筱凤姐!你们俩现在走,这点应该有黄包车了,筱凤姐你不要回家,去那个“六国饭店”住,这个里面有钱,听我的,你俩一起去,拿上两瓶酒”我回屋里顺手拿了两瓶酒,走出屋送小凤仙离开;........
“你们怎么办?”小凤仙看着问我,“你不管,一会放火烧了这院子,趁乱我们就走”我微笑着说;
“泽良,那木箱子把里面的东西装好,单独放在马车上”我对已经收拾完的吁泽良说,走到后院门口,“路东丰”正在套马车,我打开院门,送“小凤仙”和那个女人走了出去;
抬头看东方的天空,天还没有亮,但手帕胡同里已经有人开始走动了,“筱凤姐,只得在路上把酒喝一口,给身上撒一些,路上再换一辆车,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下午或者明天早上我去找你”我对小凤仙小声说;
等了一会终于来了两个黄包车,“小凤仙”在上黄包车前忽然深情的看着我说:“书军兄弟,曾经我等了一个人没等回来,你不要让姐再等,等待是最大的折磨……”说完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看着远方的天空.......
“长官,所有东西收拾完毕,都放在两辆马车上了”吁泽良斜跨着驳壳枪向我说,我看着肥大的衣服穿在“吁泽良”身上,有点像天桥玩杂耍的,“你把裤腿扎起来”我笑着说;
吁泽良递给我一个茶色石头眼镜,“在屋里找到几付一人一付,这样像侦缉队的”我接过来放在口袋;
“你去隔壁院子把墙上的木板和梯子抽了,那包东西拿过来”我笑着对吁泽良说;“已经办好了,东西放在马车上”吁泽良对我说,“他们人呢?”我看看四周,“在煮鸡蛋,发现两筐鸡蛋”.............
“吁泽良”话音刚落,忽然听见门外在脚步声,接着有人敲门,“开门,我是“佐贺门郞卫”神仙汇老板的人”敲门的用不流利的中国话说;
我和吁泽良相互看了一眼,我走了过去打开院门,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男人骄横跋扈的看着我,“你们的老大、HLJ呢?告诉他我是“神仙汇、佐贺门郞卫”的经理来提货的!通行证带来了!”这个说着不流利中国话的人,眼睛贼兮兮的向院子里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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