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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中潜入敌人的心脏要学会面无表情,任何紧急和重要的事情发生都不带到脸上,更多的是要学会听而不是说,从敌人的话中找出漏洞!同时要知道自己的缺陷处在那里,敌人的狡诈和狡猾层出不穷,自己更多的是要看长远!何为长远呢?那就是忍耐住冲动和急躁,这样的忍耐不是胆怯害怕而是心里明白自己和兄弟姐妹在孤军奋战........
“川岛芳子的这样子是真情流露还是在演戏?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心里想着还是从口袋掏出手帕递给川岛芳子脸上带上一点尴尬的用日语说:“川島さん、あなたの悲しみは子供を失ったことですか?(注:川岛小姐、你的悲伤是失去了孩子吗?”).......
接过手帕的川岛芳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点点头:“子供の父親は王田愚直!今は子供がいない!王田は私を守るために、も、もない!(注:孩子的父亲是王田憨!现在孩子没有了!王田憨为保护我、也、也沒有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川岛芳子的眼睛,我却没有看出演戏的样子……这让我心里一阵波澜:“她要说的是真话,这个日本女特务转性了?有了人性没了野兽样?不对!她在演戏、难道她在测试我?还是我已经引起了哈尔滨日本特务机关或者警察厅保安局的注意?不对呀?我们进入哈尔滨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呀!”心里飞快的盘算着......
一个穿着少佐的日本女鬼子走到桌前向川岛芳子鞠躬:“お嬢さん!あなたはここにいますか。私たちはあなたが帰ったと思っていました!閣下に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あなたは...あなた、閣下に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が人違いです!(注:小姐!你在这里呢?我们还以为你回去了!对不起阁下!你....你、对不起阁下伐认错人了!”)这个女鬼子对川岛芳子说完看着我时一脸上一连串的变化……
我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鬼子女少佐心里一阵叫苦:“狗日的!这是川岛芳子在上海时见到的女仆助理呀!”.....
“高美智子!彼は王田バカじゃない!彼は伊藤中佐です!何の用だ(注:高美智子!他不是王田憨!他是伊藤中佐!你找我什么事?”)川岛芳子看着这个女鬼子说;
高美智子看着我慢慢坐下嘴里对我说:“伊藤閣下!先程は失礼しました(注:伊藤阁下!刚才失礼冒昧了”)......
“おお!高美少佐には何もない!あなたは京都人ですか。あなたの京都のなまりはとても純粋です!京都伊藤家のメンバーです!これからもよろしく!(注:哦!高美少佐没有什么!你是京都人吗?你的京都口音很纯正!我是京都伊藤家族的成员!以后多关照!”)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的说;
伊藤閣下!私は京都の神鞭家族の傍系です!家は京都にあります(注:伊藤阁下!我是京都神鞭家族的旁系!家在京都”高美智子一脸高兴的对我说;
而旁边坐的川岛芳子看着我俩说话......
我的随机应变和东拉西扯可能让两个女人放下了戒心,很快高美智子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高美智子从口袋掏出一沓照片递给川岛芳子然后说:“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不过在昭和十一年(注:1936年)阎生堂(注阎生堂、辽宁凤城人出生于1910年“九一八事变”后,参加抗日义勇军,任辽宁民众自卫军敖喜山部团长,因作战勇猛、军纪严明,所部被称为“老阎队”,1935年12月任少年铁血军第一路军指挥,后率部到通化地区与杨靖宇领导的抗联第一军会合,1936年12月18日凤城沙里寨战斗中受伤,为免遭被俘自杀牺牲).......
看着照片上一群日本鬼子围在餐桌前举行庆功宴,最前面坐在长条凳上的一个鬼子军曹,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颗人头是抗日名将阎生堂的....战后,部下在收容尸体时只发现了的阎生堂尸身,头颅却被人砍下,不翼而飞,原来是被日本鬼子“冈川佐田”残忍割下拿去邀功了......
高美智子最后的那句话传入我的耳中:“私たちが探していた討滅に参加する岡川中隊が見つかりました。閻生堂の人頭は岡川佐田中佐の家で酒に漬けていました!岡川佐田中佐貸してくれ!(注:我们要找的参加剿灭的冈川中队已经找到了,阎生堂的人头在冈川佐田中佐的家里用酒泡着!冈川佐田中佐愿意借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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