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徐老师斯斯文文的,推了下眼镜,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他没什么不良嗜好,唯一的就是好一口酒,每到周末,总会来上一趟。 陈建军打了酒来,端了花生米。 “徐老师,您慢用。” 徐老师拿了酒杯,叹了口气。 这口气是在陈建军面前叹的,他得搭腔。 “徐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教书难哟。”徐老师说:“学校的学生流失的太严重了,很多家长都让十来岁的孩子留在家里做事,这么点大,能做什么?” “那是难…小孩子哪能不受教育。”陈建军说道:“您就是慈悲心,替孩子们可惜。” “是啊,太可惜了。”徐老师说着喝了一口酒。 “您也别太着急,以后总会好起来的。”陈建军安慰了句。 他在酒馆上班的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每天都能听到各行各业的故事,就像听书一样,有时候两桌客人一起讲,倒有些像串了台。 这也是陈建军喜欢这个酒馆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更加不能让酒馆毁在贺永强的手上。 他在酒馆有人员,有顾客支持,他的经营得到老贺头的肯定,可是唯一的问题是他不姓贺,他没有接手酒馆的理由。 这个贺永强… 陈建军心里总有个事,就怕他突然又出现,把步入正轨的酒馆给搅合了。 这个贺永强就跟抽风了一样,还真保不齐就会做出什么,比往酒里掺水更加离谱的事情。 陈建军一边防着贺永强,一边还得照顾老贺头的病情。 wap. /108/108817/2823562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