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暗一余光瞥向谢言川。 察觉到他似有若无的点点头,这才接过玉碗。 「多谢夫人。」 密信正面放在桌子上,沈漾递给谢言川绿豆汤的时候,无意扫了一眼。 「周儒生,查到什么了吗。」 他上回往蜀中寄金砖,那之后沈漾成亲,便把这事抛之脑后。 谢言川把信纸递给沈漾,「不是多机密的事,你自己看。」 信纸写的详细。 沈漾一目十行,越到后边越惊讶,原先看周儒生长相清秀,举手投足都是读书人的雅致。 「他是钱府管家之子?」 谢言川点点头,空出一只手点了下后边的字,「因为和钱娘娘青梅竹马,所以日久生情。」 当初若不是钱珊珊进宫,钱魁没有儿子,说不定会把周儒生招为上门女婿。 沈漾却在最后的字句里察觉到不对,「钱娘娘和周儒生形影不离,母亲察觉到他俩的心思不对,以修养的名义把钱娘娘送去别院住了几年。」 「而按时间推算,正好是皇上避难的日子,她不在主家,那又怎么和皇上相遇的。」 沈漾皱着眉头,暗一笑笑,「夫人好聪明,这便是主子让属下查的原因。」 比起自己,谢言川更开心有人夸沈漾,他眼睛里藏着温和,「还记得那箱子金砖吗。」 沈漾放下密信,点了点头。 谢言川轻笑,「是钱魁给自己留的后路,之所以不用银票,是他怕谎言被戳破之后,银票暴露他的身份。」 沈漾听的稀里糊涂,谢言川很有耐心。 「既然皇上当初在蜀中见的并不是钱娘娘,那么后宫里的宠爱就基于一场欺骗。」. 「皇上要是不知道还好,皇上若是知道,钱家的下场必然不会好过。」 「但同样的,」碗里空了。 暗一有眼力劲的把两只碗收拾在一块,然后拎着食盒出去,书房只剩下沈漾和谢言川。 「当初皇上受了钱魁的恩惠却是真的,为了这个救命之恩,皇上最差就是把钱魁革职,一届白身,金砖自然比银票合适。」 沈漾隐约摸着点头绪,她犹犹豫豫,「那周儒生来京城,不怕被皇上发现吗。」 还在佛缘寺明目张胆的和钱珊珊幽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