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他妈的,太难让人接受了。 蒋家人都有病吧。 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去后,我还呕了几口胆汁。 那种难受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就像是寒冷时候裹了一层潮湿的棉袄在身上。 湿漉漉,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冲干净后,顺道漱了个口。 走出厕所后,发现外头的人已经散了,只剩下张陵川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泡茶。 “他们人呢?” “一群人嗡嗡嗡,吵得我头疼,全打发走了。” “啊?那空三娘和郑渊呢?” 张陵川专注地往茶壶里倒茶叶,头也没抬:“当然是跟着陈和尚到处逛去了。” 得,他们把这当旅游景点了。 他给我端了杯茶过来。 “喝点茶缓一缓吧。” 那个木匣子已经不在客厅里放着了,估计是放到地窖里了吧。 一杯热茶下肚后,我那恶心的感觉压下去不少。 “那玩意怎么处置?” “留在我们这里必定是个祸害。” 张陵川丝毫不慌:“留是不能留,要送走也不能这么轻易地送。” “你放心,这事好解决。” “等刘麻子放出风声去,自然会有大把的人过来抢这玩意。” “然后你挑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当倒霉鬼,我让那木匣子在那个人手里被毁。” 又是熟悉的套路,熟悉的配方。 既摘干净了自己,又嫁祸了别人。 顺便溜了一群心怀不轨的人。 听完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板,你是不是每次都用这一招?就没点别的新鲜招数了?” 张陵川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不能怪我。” “谁让他们每一次都上当呢?” 说着张陵川一边喝茶,一边摇头晃脑地喃喃自语:“每天上一当,当当不重样……” 难得的惬意时光,我跟张陵川就这么一人一杯茶,喝到了下午。 结果空三娘和郑渊都还没有回来。 第(2/3)页